动态
洋水仙玻璃花
12-02 11:24

在天明忘记昨夜的苦痛,但我只是记不清楚垂泪时的思绪,而清晰地记得深陷情绪坑洞的心悸。
一只试作茧的寄生虫。
我一直在笑,一直在哭。
当期待撞开现实后,满足或落空,情感的熵便激昂或崩猝,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强运的人,将发生所有的小确幸都视作强运的表现,哪怕是一颗柠檬,一颗糖果,那么,不幸呢?
似乎是将可以描述为“不幸”的事项,都视作不可抗的定数,以及,又对自己批判的太过,一切“不幸”平常,倒不重视了。
难过,是否仅夜月作崇?不,当“我难过”的想法冒出,留下痕迹,那便无须证明,因为我更幸福时,哪有空闲,闹那么空无妄灾?

回复是一种美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