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了一场梦。
我生活在游戏的关卡,
跌进了重玩的循环中。
我尽力攀登至最顶楼的架空层。
眼看,从橙暖的傍晚夕阳,
转变,到寒意凌冽的蓝调晚冬,
冷风灌进衣领,可连我的心脏也是冰冷的
我想起来了。
眼前是大海,是一望无际的大海,脚下是蚂蚁般矮小的城市,
但我趴在楼宇的连廊扶手上看了,很久,很久。